纪实:他与儿媳乱伦,害死了独生子,逼疯了结发妻子

2021-10-05 13:33:02

文:塘中水仙

图:来自网络

镇子中心那条贯穿南北的主要街道上,路东,有个能人名叫老杜。他有名不是行善积德修桥补路,而是因为自己行为的极不检点,害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逼疯了自己的结发妻子。

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后期,生活在镇子上的老顾,赶上了改革开放的好时候。

聪明的他有个经济头脑,借助于自己所处的地理位置的便利条件,从早先的砸铁器卖——比方:烟囱、洗衣服的大铁盆、铁的水桶、水壶,换换锅底等,从铁器铺子,一下改成了理发店。

他样样拿得起放得下,成为镇子上,南北两个集体理发店之外的第一家个体理发店。价钱合理,态度和蔼,很快,镇子上的人,镇子周围的人,来找他理发的人越来越多,自然生意收入就越来越丰盈。

那时的老顾,正值盛年,和妻子儿子,是一个三口之家。与妻子刚结婚时,夫妻感情和睦,令人羡慕。本来以为日子就这样安安稳稳地过下去,他有手艺,经济生活上没有什么问题。一家人一定会其乐融融的。

可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自打儿子出生后不久,生性风流多情的他,很快在外面有了女人,而且还不是一个。由此,再看自己的妻子,处处不顺,横挑鼻子竖挑眼。一言不合,拳脚相加。

妻子虽然是一个农村妇女,但天性善良聪慧,人长得也好,肩宽脸大,一米六五的身材,几乎无可挑剔,隐忍之中,看着漂亮帅气的儿子,打心里喜欢。

为了清净,妻子只好暂时离开家,去有钱人家做了保姆。先是给火车站上铁路宿舍的家属看孩子,后来去了地质队里——那里是地质勘探队的职工家属院,因为她的善良温和,心细耐心,从一家到另一家,一干就是二十多年。

这一种隐忍中的退让,一来为家庭贡献一份自己的经济力量,找回一个农村女人的尊严。另一方面,先是为儿子上学,后为儿子成家做准备,尽到一个慈母的责任与义务,含辛茹苦,自不必说。

儿子上高中时,因为热爱打球等体育运动,摁不住地长,很快身高达到一米七八,平头正脸,本性善良,人见人爱,总之各方面更多地随了母亲。

后来,儿子高中毕业后,去当了兵。母亲暂时放心下来。本想以此努力的结果,能够换回自己男人的心,可自己的男人早已不属于自己,而一旦有他,他的心便越来越野。

好在儿子让她放心省心,同时寄托了老顾家的所有希望,就是老了,她所能指望的也只有自己的儿子了。

老顾开理发店的隔壁,因为地理位置好,当时镇政府在那里办了一个扇子加工厂。有一个在小作坊站柜台的女子,没事儿就到老顾那里去串门儿。

时间长了,老顾和那女子就不清不楚起来,彼此之间相隔二十六岁的年龄,没有成为他们交往的鸿沟,却成为他们之间升温的加速器。很快那串门的女子就辞了小作坊的工作,过来拜他为师,跟他学习理发的手艺。

作为过来人的老顾,人长得本来还算可以,加上手头经济宽裕,和周边的人相比,显得层次稍高一点。由此,那学理发的女子和老顾一来二去,两人纠缠在了一起。

但毕竟那时刚刚开放不久,人们离婚的观念普遍还不强烈。

于是老顾为了和那女子达到长久在一起的目的,就想了个办法,为自己当兵的儿子小顾做起了媒人,把那女子介绍给了儿子。

三年后,小顾复员回来,也正好到了结婚的年龄,老顾为儿子置办了新房,娶了那来学理发的年轻女子。一年后,小顾的女儿出生了。长得也越来越像小顾,小顾非常知足,因为他是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

只是蒙在鼓里的小顾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知道的是小顾的母亲。但太过善良的她,只在幻想中,企求从此各自安好,也不错的。

然而,老顾和儿媳的事情,慢慢还是旧病复发,只是瞒着小顾一个人罢了。

只是时间一久,总是纸里包不住火,很快小顾耳朵里灌满了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亲爹之间那种龌龊肮脏之事。作为丈夫和儿子,小顾顾及脸面,也不想让此事闹大,毕竟家里还有自己的孩子。

再说小顾也只是听见风言风语,手里并无真凭实据。不过这时的小顾由此跟老顾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让自己的母亲回家来,不要让她在外面做保姆了。

老顾答应了儿子。

那一年天旱,也是这样夏末秋初的季节,小顾排在邻居后面,用生产小组的抽水机浇地。为了赶时间,抽水机日夜不停地运转,挨号到谁家,谁就去接着浇地,人换,机器却不停,排到白天是白天,排到夜间是夜间。

那天小顾家浇地就排到了夜间。而浇着浇着,没有了柴油。小顾就骑上自行车赶回家去拿柴油——他是不舍得自己的妻子把孩子给自己的母亲和他一块下地的,他能吃苦,浇点地又算什么呢?他只要自己的妻子搂着女儿在家休息就好了。

可是,当他走进自己家门的那一刻,许久以来的传言,终于残酷地摆在了小顾面前!感情这种事儿连母亲都不背,只是背着自己一个人啊!而母亲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又是怎样隐忍下来这屈辱的一幕幕的?自己作为七尺男儿,又怎样做才能忍下这样一种奇耻大辱?

那一刻,小顾什么都没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拿上柴油,又骑上自行车,到了坡里把地浇完的;也不知浇完地之后,他在坡里又徘徊了多久,才再次回到家中去的?没人知道。

当天大亮之后,镇子上的店铺都陆陆续续开了门,日子像往常一样,遵循和保持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传统生活方式和状态,在富有朝气与活力当中,人们开始了新的一天,带着一天当中新的希望。

可是小顾的希望又在哪里呢?作为堂堂男子汉,一边是自己的亲爹,一边是和自己有了可爱女儿的妻子,而母亲多年间的隐忍,又能够让他有什么样的办法,去亲自解除那对狗男女之间的不伦孽情?并且还家庭以祥和宁静?

小顾思来想去,他找不到合适的处理办法……

于是,他先去日用百货商店买了一瓶白酒,买了五香花生酒肴,又去卖农用生产资料的供销合作社,买了一瓶乐果。再次去了自己家的地头。他身边又抽了一小堆的烟头,然后先喝了农药,又喝了酒。

一位邻居告诉母亲:你家的地早就浇完了,可是你儿子感觉不大对劲儿,你赶紧去看看吧!

母亲到了自家承包地的地头,儿子已经没了生命迹象。看着儿子因挣扎而导致的浑身泥土,以及在嘴角的白沫,脸上痛苦的表情,躺在庄稼地旁边草地上的姿势,小顾的母亲直接一下倒地。当她在越来越多的邻人们的抢救中,醒来的时候,直接疯了。

从此,她手里拿着那些年特别流行的一个黑色手提包,天天在镇子上转悠,偶尔看见镇子上进城的公交车,她的眼睛里就会立刻掠过一丝微弱的光芒,仿佛给了她什么希望。她好像要坐上车,要去什么地方,找找什么人,给她点力量和帮助,给她评评理,出出气,并且帮她找回自己的儿子。但是很快,她的眼睛里又是惆怅了。于是眼睛再次暗淡无光。

从此,无论春夏秋冬,刮风下雨,她只有提着那一个提包,在镇子上转过来又转过去,而且总是急匆匆的脚步,老是像去赶车或者上班怕迟到了的样子,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永远不知疲倦。

走到哪个饭店或酒馆门口,好心的商家,就给她一些吃的,天冷了,好心人会给她一些棉衣;天热了,又是好心人给她一些单衣,并由女性帮她换上。

就这样,十年的时间过去了,她最终死在了镇子上另一个行政村浇地的机井屋子里,只是那屋子早已废弃。而那一年她不过才五十八岁,头发却已全白。

镇子上有读过几年书的人,把她说成是新时代里的“祥林嫂”……

“人不可貌相”这几个字,很适合小顾的母亲,多少人在说:小顾的娘一看就是个有福的样,那面相,那曾经善良的心底,即使老顾再不理她,甚至见面就打她,她依然对老顾的父母亲,尽到了一个儿媳也可以不尽的责任与义务。她应该在年龄大些的时候很有福气的才对……

而在随后的十年中——小顾离世,小顾的妈妈天天围着整个镇子转的时候,泼上老脸不要的老顾和小顾的媳妇也没领结婚证,就又混在了一起。小顾的女儿在学校里,有调皮的同学故意问她:“你家里那个男的,到底是你爸爸呢?还是你爷爷?”

而老顾,在小顾的母亲死于废弃的机井屋子的第二年,刚刚拐过六十岁没几年的他,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不知道得的是什么病。但是,他的死,却惊动了全镇子上的人。

在他出丧的那一天,整个镇子中心那条宽阔的大路上,一时围得水泄不通:都去看看那害人的小妖精,是否为死去的老顾而流泪?那老顾丧够了良心、折腾够了,也终于有了今天?

说啥的都有,是从来没见过的热闹!

今天,小顾曾经的媳妇,并没有改嫁,只是依然光鲜地生活在我们那个古老而年轻的镇子上,她也依然理发,老房子的门面早已租出去,光租金就是一份不薄的收入,即使什么都不干,她依然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穿靓的,而她,不过只是换了一处不远的理发的位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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